现在正是上工的时候,来往不少人,都看见这一幕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
叶瑾刚走,顾南枝有和陆泽好上了。”
“不应该啊,两人要是有点啥事,还站在公社门口?”
卫城娘和郭襄娘听见动静,相互交换了个眼神,混在人群中,偷偷向公社方向张望。
她们对顾南枝有些改观,也只是一点点而已,心底还是不信任。
别人不知道,当初她们两个可看的真切,顾南枝拿叶瑾的工分换粮食贴补陆泽,家里一口粮食都没有,叶瑾好几次饿着肚子上工。
钱、票子不要钱地往知青点送。
那段时间叶瑾越发阴郁,也不怎么爱说话,好好个小伙子,被顾南枝磋磨的快要不成人样。
两个婶子放慢脚步,她们都准备好了,要是顾南枝不要脸和陆泽继续勾勾搭搭,她们就撕了顾南枝的嘴。
距离陆泽几米远,顾南枝停下脚步,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的大声。
“你是来还我钱的吗?”
陆泽笑容一顿,他低低咳嗽一声,“不是,我有话想和你说,能不能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?”
“咋?”
顾南枝扯着嗓子,用立即最大的力气喊出声,“难不成你结婚还想和我借钱?
陆泽不是我说,你要点脸行不行?
你还欠我好几百块钱,现在结婚了,连彩礼都想让我出,我看着那么像冤大头吗?”
“还是说你看准了我男人不在家,想要当着乡亲们的面故意和我说话,让他们误会我们之间纯洁的战友关系?”
顾南枝说起话来不留情面,陆泽干笑。
“不,不是,我知道你不会做饭,这两天中午都不吃,就给你送两个馍馍来。”
顾南枝看着馍馍嗤笑一声,“不用了,你留着给娇娇吃吧,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。”
跟在陆泽身后白柔脸色一白,期期艾艾看了陆泽一眼。
现在他们看顾南枝不好控制了,便将目标转移到叶娇娇身上。
叶娇娇是叶家人,嫁给他,叶家人看叶娇娇过得不好,身为大哥的叶瑾怎么都要贴补一些。
从叶瑾和顾南枝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,都够他们花的了。
而且是一家人,顾南枝应该也不好意思向他要账了。
借着嫂子妹夫的关系,说不准还能重新拿下顾南枝。
算盘拨弄的太响,站在三米开外的顾南枝都听见了。
李大姐从屋里走出进来,“小陆同志啊,你快回去吧,南枝她男人心疼她怀孕,特地给她买的麦乳精和***酥,人家饿不到。”
陆泽只觉得自己脸火辣辣的疼。
“好好。”
他快步离开,走到没人注意的角落,白柔追上了他。
陆泽阴沉着脸色,“你不是说我给她台阶下,顾南枝就迫不及待扑上来吗?
你是不是故意的!”
白柔抽噎了一声,“我也不知道南枝怎么了,她变的好快,我都不认识她了。”
“她肯定是爱面子,我记得赵刚好像也挺喜欢南枝的。”
白柔见左右无人,抱住陆泽,“我这么喜欢你,甚至放手让你和别的女人结婚,你怎么能这么想我。”
陆泽顿了顿,眼神阴恻恻的盯着公社,过了半晌狠狠点头。
“行。”
他倒是不来了,反倒是知青点另外一个男人来的勤快。
“顾同志,你一个女同志回家不安全,我送送你。”
顾南枝蹙眉,“赵刚,你来做什么?”
赵刚就是在之前造她黄谣最凶的男人,污言秽语,听了都叫顾南枝作呕。
之前赵刚被叶瑾摁着锤了一顿,老实了一段时间,看着她和叶瑾都绕着走,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的不对,竟然主动找上门。
“不用,不需要,离我远点。”
顾南枝拒绝三连。
赵刚就像是听不懂人话是的,还要凑上来。
“南枝啊,一起回家啊。”
李大姐招呼一声,顾南枝才甩开赵刚,拉着李大姐的手。
“谢谢你了李姐。”
顾南枝小声道谢。
“谢什么,你男人走之前,整个公社的人都被他交代了一遍,让我们照顾照顾他媳妇。”
顾南枝有些不好意思,垂着头跟着李姐回到叶家。
第二天早上,赵刚又找过来,扒着门。
“顾同志,顾同志我给你送吃的来了。”
顾南枝压根没出屋,反倒是叶娇娇阴阳怪气。
“真是个狐狸精,我哥刚走她就勾引男人,之前还说是人家故意诬陷她造谣,我看人家赵刚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她不止在顾南枝耳边阴阳怪气,还加入了村口柳树下的情报群,和村里一群老太太说赵刚总是来找顾南枝的事。
谣言愈演愈烈,不少人指着顾南枝嘀嘀咕咕,还有男人半夜翻墙头找顾南枝,问她多少钱一晚上。
顾南枝气的肚子疼,直接松开大青脖颈上的绳子。
大青追着人跑了半个村子,直到咬到男人屁股上的肉,用力撕扯了几下,见了血,大青才折返回顾南枝身边。
顾南枝觉得烦,走到哪儿都带着大青。
这么一条大狗在身边,好歹没人敢上前骚扰顾南枝。
就连晚上,顾南枝都让大青蹲在炕头,半夜睡得不安了,就伸出手揉揉大青的脑袋。
晚上,忽然屋里响起嘻嘻索索的脚步声,睡梦中的顾南枝蹙眉。
大青没叫,可能是她的错觉。
一双手掀开被子的一角,还带着晚间的寒意,顺着顾南枝的手臂向下摩挲。
是一双男人的手,掌心还带着茧子,粗糙异常,手掌掠过的地方,磨得顾南枝皮肤一阵发红。
还有些疼。
顾南枝猛地睁眼,不是她的错觉!
有人摸到她屋子里对她行不轨之事!
“救……”她刚发出一个音节,嘴就被人堵上,带着狠劲的啃咬着她的唇。
顾南枝想要张口呼救,那人动作越发过分,舌头抵进顾南枝口中。
求救声被堵在口中,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。
没人过来救她,只有炕头前蹲着的大青‘呜呜’了两声,歪头盯着炕上的两个人。
她害怕的浑身颤抖,猛地一咬。
“嘶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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