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同多年感情，一并抹去。
当两人出来时，看到乔念安正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翻杂志。
“程先生，多亏了您的指导，我相信现在婚纱一定更加完美了。”
夏楠楠脸上是程式化的笑容。
程煜泽板着脸，点了点头：“我老婆值得全世界最好的。”
他的样子还真像个不近人情的甲方。
看着这两人努力装不熟的样子，程念安几乎想吐。
“这么完美的婚纱，送给夏小姐吧。我看夏小姐粉面含春，想必好事将近了吧。”
夏楠楠瞪大了眼睛。
程煜泽也冒出了一头冷汗，他心颤抖了一下：“老婆……你不喜欢吗？”
换做是以前，只要是程煜泽送的礼物，乔念安都会爱不释手。
不会像今天这样……
他不知道，乔念安如今连这个人都不爱了，他的礼物，自然都不喜欢。
乔念安随意地点点头：“婚纱裙摆脏了。煜泽，你知道的，东西一旦脏了，我就不想要了。”
程煜泽没有追问为什么。
他迅速调整了表情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：“好，我马上叫人准备新的婚纱礼服……这件确实是有点脏了，难怪安安不喜欢……”
乔念安扫了他一眼。
程煜泽，你还不知道吗？
最脏的，明明是你啊。
试完婚纱后，程煜泽总觉得乔念安有些奇怪。
但他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。
正好兄弟过生日，程煜泽带着乔念安去参加生日会散散心。
两人一进门，就被众星拱月般奉为了座上宾。
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房间不知不觉冷了下来。
只因为大嫂乔念安不喜欢他们找一堆女人助兴，也不喜欢他们吞云吐雾，甚至管着程煜泽不许喝酒。
因为程家有肝癌史，喝酒可能会诱发。
包厢里气氛一时有些低迷。
怎么活跃气氛，不是乔念安该操心的事，自然有心思活络的人热场子。
“程哥，为了你，哥几个最近可是累够呛啊。”